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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亦鹤】诶 糖葫芦要不咯?

✨剑三AU

❄️长歌简✖️纯阳鹤

🧊无脑小甜饼,无刀放心吃



行走江湖若是看到老人、妇女和小孩子,一定要格外当心。

简弘亦看着眼前刚过腰际的小孩子,默默把怀里的琴抱紧了些。这孩子穿了一身蓝白道袍,黑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髻子,蓝色发带垂到腰后——赫然是个纯阳的小弟子,看他背后那把覆着繁复花纹的长剑,大概还是个挺有名分的剑修。

照理说,他应是要躲着小孩子走的,不仅是因为幼童要格外当心——怎么说简弘亦也是长歌门下的秀士,还算有些武功傍身——可谁知道这不过总角的小儿身边,会不会有几个纯阳宫的大弟子跟着呢?

到时候落个拐卖儿童的罪名,他可担不起。

游历在外,最不想惹上麻烦。

但他不来山,山却朝他一头撞过去;他不去找麻烦,麻烦自己找上门来。

一身白衣的小公子挡在他身前,非要同他嚷,“大哥,我又不是不给钱,你就用你那琴帮我找找我那鸟呗!”

含蓄温婉的简先生有一瞬间觉得这孩子可能是在耍流氓。

城郊处虽然僻静,但因着离扬州城很近,时常有三两人经过,也不知道他今天犯了什么黄历,在这么些人里偏偏成了被缠上的倒霉蛋。

这天下哪有用琴找鸟的道理,又不是丐帮养的雕,一吹哨能叫回来。

“小道长,小侠士,我给你买糖葫芦,你莫再拿我寻开心了好不好?”

他一边说着,一边还心疼自己本就不丰腴的钱包,长歌门有钱,长歌门弟子就未必,落到他这在外游云的弟子头上就更是个凄凄惨惨戚戚。要不是他做得一手好曲多少受人赏识,此刻怕是连买糖葫芦的铜板都套不出半个。

谁知道小纯阳大眼睛一翻,小嘴一抿,:“我用你请我吃糖葫芦,你帮我把我那鸟找回来,这扬州城的糖葫芦我全包了给你吃!吃到你吃不下!”

长歌弟子含蓄温婉的面具崩开了一个角。



却说这纯阳小弟子高天鹤,小时被人从阴山大草原带到纯阳宫,靠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劲儿和得天独厚的内力修道至今,在宫里小有名气。这孩子不论习文还是弄武好似都没遇过瓶颈,得空唱两嗓子也是惊艳四方——七秀坊听了差点要来抢人,被小高道士以“不喜欢粉色衣裳”为由委婉拒绝了。

眼下小侠士年纪十岁又三,师傅说他武学有余而历练不足,叫他自己去江湖上闯荡个几年再回来。于是,像每个初顾茅庐的侠士那样,高天鹤带着一腔热血、一包盘缠、一把剑和一只鹤,一脚踏进了江湖。

但有一个小问题,这一包盘缠是背在那一只鹤身上的。

所以现在他同鹤走散了。

出师不利。

鹤和包袱不能不找,他本想提气运轻功在城边飞上一圈,奈何这扬州城外绿化太好,树林茂密,在上面飞着往下看是一片亭亭如盖,别说鹤了,连根白毛都看不见。

无奈之下,高天鹤只能换个思路,他找不着鸟,让鸟来找他也行啊。

聪明的小道士开动脑筋,想起来自家这鸟喜欢听曲儿,尤其是那名叫'蹇红'的云游乐师写的曲儿。以前在纯阳宫里,不管它在哪个山头闲逛,只要听见这曲子保准就飞回来。

说到蹇红,高天鹤露出一个有点羞涩的笑容,他此番出来游历,也是抱着些许私心。其中一条,就是想亲耳听一听蹇乐师的琴声,他只见过一份残谱,却早已把这曲段在心里、在唇间描摹过千万遍。

无始,无终,无词,却好似为终年白雪的昆仑山纯阳宫带去了一抹摄人心弦的暖色。



“所以……你是想让我帮你弹那'蹇红'的曲子,好把你的鹤叫过来?”

终于意识到自己走不得、赶不动,被这认死理的小道士缠上了的简弘亦坐在树荫里一块平整的石头上,整理出关键信息。

出于一些你知我知,简弘亦知,但高天鹤不知的原因,他耳朵染了些不可抗力的红晕——这也不能完全怪他,任谁听旁人不间断、不重样地夸了自己一刻钟,也多少会有些赧然。

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意思,我看先生面善,也实在是走投无路……”

这倒是真的,早在他被拦住去路时,就已经发现小孩子眼下一圈湿润的红色,看着就是刚刚哭过的样子。

也罢,他把琴落在膝上,轻拨两下。

只当结个善缘。

于是急弦促,缓声扬,清者感夭,浊者合地,渺于山间——忽地,他听见有声音融进琴声里,乍听婉转似歌女,细听又有几分少年的清脆,恰似那伯牙遇子期,以曲会知音。

曲未过半,树旁竹影就绰绰地扑簌几下,钻出个戴斗笠的纤长身影,竞真的是那只通人性、晓音律的大鸟寻过来了。

这曲子使命已竟,可两人都不愿就此收声,乐师悄悄看一眼小朋友,发现他好似红了眼眶。


一曲终了,那小道士胡乱擦了几下眼睛,朝他道:“你弹得……也就,还行吧!”语气勉强得好像刚才那歌声是从鸟嘴里钻出来的。

“虽然肯定不比蹇乐师,但也挺好的!”说着就从包裹里拿了些碎银要塞给他。

简乐师突然觉得,应该让小孩子了解一下盲目追星要不得,就从“打破刻板印象”开始。

简弘亦整理了一下头发,被评价了一句'做作'。

简弘亦把琴从小孩儿好奇的目光里收回、包好,被评价了一句'小气'。

简弘亦收拾好表情,露出一个近乎于和蔼的笑容。

“欸呀,啥表情啊你这是——”

“你我缘分一场,不知我能不能有幸知道小侠士的尊姓大名呢?”含蓄温婉的简先生微笑着下套。



这厢小朋友还沉浸在方才的氛围里,有那么一瞬间,他似乎真觉得蹇红本人就在他面前,同他拨琴弄乐——而后他就在心里对蹇乐师道了一万声歉——这路边遇上的流浪乐师,虽然弹得也颇好,但怎么比得上名扬千里的蹇师呢!

虽然他这琴通体青白像玉石,韵律精妙似仙音,人也长得标致,但是——

他仔细一想,发现自己好像说不出什么“但是”。

出于对偶像的愧怍,他对眼前这人的态度也越发别扭。

听见那人要问他名字,正预备从行囊里套银子的小朋友果然上当,颇为自豪地挺胸抬头,“在下纯阳宫弟子,高天鹤。阁下是?”

“在下长歌门弟子,简弘亦。”这名字听着和'蹇红'有八分像,听得他脸上有一瞬间不自然。

然后他听见那人说:“化名蹇红,此番四处游历,云游谱曲。”



……

“你真的是蹇乐师啊!”

简弘亦第二十次后悔为什么要惹上这个小尾巴,自从高天鹤知道了他的另一重身份,就一寸不离他左右地跟在旁边念叨。

“再问的话,可就不是了。”

小孩子被逗了也不生气,“你就让我跟你一道走呗,我武功好,能保护你呀!”

向来自己闯荡江湖,遇着歹人就亲自上手揍人的暴力琴师:“……”

“好。”


两道吃着糖葫芦的影子往城外走去,一道高、一道矮,一道负琴、一道执剑。

最后掏钱买糖葫芦的还是简弘亦。

毕竟也没有让未成年花钱的道理。

善哉乎!










碎碎念:

短打不要拖,否则会变成文件夹遗老……

例行一问有没有点梗的朋友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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